[大千世界]可耻的不是打架而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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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ar select_area = $_G(“select_area”), selected = $_G(“selected”), select_main = $_G(“select_main”), select_list = select_main.getElementsByTagName(“a”), len = select_list.length; select_area.onclick = select_main.onmouseover = function(){ select_main.style.display = “block”; } select_main.onmouseout = function(){ select_main.style.display = “none”; } for (var i = 0; i 导语: 最近,韩国议会再次上演全武行,为什么东亚周边地区的议会总是无法像西方人那样保持一种克制和礼仪程序?打架议会难道是议会制度的初级阶段么?热衷打架的议会到底是否落后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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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绅士议会发轫于贵族传统近代西方的民主制度,是长期的渐进过程,追溯其历史,可从贵族对王权的限制开始,由贵族之间的临时和会逐渐变成定期的会议,再到贵族议事。因此,议会一开始就是贵族之间的事情,非贵族议员进入议会,是光荣革命前后才逐渐发生的事情,对于美国来说,独立前后,大陆会议也带有鲜明贵族色彩,与会各州议员,非贤即贵。并且,民主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在财产、受教育程度、年龄上的限制是逐渐放开的,在议会制度最发达的英、法等国,女性公民的政治权利是在二十世纪才获得与男性平等的地位的,黑人的政治权利更是到现代才逐渐放开。 故西方的议会政治生活习惯,一开始就带上了鲜明的贵族色彩。即使贵族之间有激烈的观点冲突,也会在上流社会追求的风度中被特定仪式化解而不会发生激烈冲突。譬如英国议会,议员之间的辩论,被安排为议员各自向议长的陈述,而非议员之间面对面的激烈辩论。在议会发言时,无论是否己方党派,必须以“尊敬的选区成员”作为尊称。在民主权利逐渐扩大时,这些发轫于早期议会的贵族习惯被逐渐延续下来。[详细] | | 带有浓厚贵族色彩的英国议会上院。 |
| | | 打架议会源自街头草根在非西方的后发国家则完全是另外一番情形。民主的诞生不是自身社会自然演进的产物,而是受西方影响的观念产物,是观念先于历史传统的。它往往是起自街头的民权运动和民主运动,是大众参与式而非精英参与式。在这样一个社会,一旦尝试民主制度,就很难重复西方渐进的历史,会迅速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这种源自街头政治的民主,暴力色彩是其天然特征。议会自然会带有这种强烈的街头暴力气质。明治维新后的日本,议会上经常吵架吵得不耐烦,甚至暗杀未必不是非主流政治主张者“一个可以考虑的选项”,日本20世纪初军国主义思潮泛滥时期尤为明显。[详细] | | |
| | | 议会政治是仪式和表演,打不打架只是表演形式不同民主国家,政府权力由民众通过宪法授予,公众并不参与政权运行的每个细枝末节,但通过审议发挥制衡作用,塑造了一个何以由辩论驾驭的政府。议员是公众的代言人,在议会传递自己的观点,议事无形中成为了一种“仪式”和“表演”化过程。它将政府权力运行用可以感知的状态展现给普通大众。媒体日渐发达的现代社会,这种仪式化更为明显。 早先的贵族仪式方式,着装、英国议会中常见的假发、乃至议员发言时所采用的称谓,都带有鲜明的仪式化痕迹。19世纪以来兴起的街头广场政治,传单、口号以及游行示威,在普通大众眼中,更是成为了政治诉求表达的另一种形式,也成为现代草根政权的起点。这种议事方式决定的,政治都是一种表演和仪式,贵族草根两者只是仪式不同,与实质无关。[详细] | | 具有鲜明仪式化色彩英国议会开幕式 |
| | | “绅士议会”用嘘声和双手插兜表达立场看似贵族气十足的英国议会,却保留了嘘声的传统。议会里任何人讲话都可能遭遇嘘声,甚至英国女王也不例外。嘘声是一种带有情绪化色彩的反应,英国历史上,除过丘吉尔等人以外,每每在发言前后,遭到反对党嘘声、以双手插兜等肢体语言抗议的首相比比皆是,2008年英国走下坡路的大环境下,首相布朗在多次发言中屡次被反对党以嘘声对待。 而在美国参议院,激烈的意见交锋,还常会以另外一种被程序允许的方式所体现出来。美国建国没有多久的1789年,参议员就建立起一套议会合法攻略,即以冗长演说拖延时间,阻挠议案表决通过。这种策略甚至产生了一个新的英文单词,filibuster。而此举常见于议会中少数派,它也并不是纯粹的消极之举,在一些并未引起公众关心的议题上,此举除了换取时间进行谈判外,也会引起公众对反对因由的注意。[详细] | | 看似秩序井然的欧美议会,议案交锋碰撞的激烈程度也不亚于打架议会 |
| | | 打架议会用肢体冲突表达立场在亚洲的一些国家和地区,意见交锋则呈现出另外一派景象:国会议员们在意见分歧时,相互叫骂,越说越激动,随后演变为斗殴,甚至是两派之间的群殴。在民主制度建立时间较短的韩国和台湾,议会斗殴的风气却越发严重。但仔细看来,议员打架还是不同于市井之徒,特点就是,动静很大,表情很凶,但实际真正造成的伤害很小,出现出血、受伤的情况更少。 韩国国会议员任钟皙在2005年接受中国媒体采访时就介绍,他不但在议会中参与过群殴,还闹过绝食。选民不但认可,还认为这是在为他们代言。此类冲突,更像是一场政治秀,议员们不顾体面,装腔作势地大动干戈,还不是要演一出戏给选区的选民看,让他们看看自己“工作”多么卖力。而这背后是对选民民意的另一种表达,与此同时,选民甚至认为,如果没有打架,就是没有尽力。在台湾,议员开会打架,会后喝酒的段子也在民间广为流传,民众对于议员间私交并不感兴趣,在乎的是对自己观点的表达,即使是一种姿态,也会赢得认可。[详细] | | 2008年,日本女议员在议会打斗中胸罩被扯掉 |
| | | 打架与否并无高下,可耻的不是打架而是沉默魏玛共和国到纳粹德国,沉默最终让德国付出了历史的代价,牧师马丁·尼莫拉用一段为后人所传诵的著名文字为这段历史做了最好的注脚:他们先是来抓共产党,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他们接着来抓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他们又来抓工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他们再来抓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他们最后来抓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 | |
| |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不在议会里打就会在战场上打;议员不在议会里面争斗,群众就会在街头争斗。相比之下,议员在议会里面争斗,哪怕打得头破血流,是人们捍卫自身利益代价最小的方式。在国会中最可耻的不是打架的议员,而是那些沉默的代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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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ar select_area = $_G(“select_area”), selected = $_G(“selected”), select_main = $_G(“select_main”), select_list = select_main.getElementsByTagName(“a”), len = select_list.length; select_area.onclick = select_main.onmouseover = function(){ select_main.style.display = “block”; } select_main.onmouseout = function(){ select_main.style.display = “none”; } for (var i = 0; i 导语: 最近,韩国议会再次上演全武行,为什么东亚周边地区的议会总是无法像西方人那样保持一种克制和礼仪程序?打架议会难道是议会制度的初级阶段么?热衷打架的议会到底是否落后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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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绅士议会发轫于贵族传统近代西方的民主制度,是长期的渐进过程,追溯其历史,可从贵族对王权的限制开始,由贵族之间的临时和会逐渐变成定期的会议,再到贵族议事。因此,议会一开始就是贵族之间的事情,非贵族议员进入议会,是光荣革命前后才逐渐发生的事情,对于美国来说,独立前后,大陆会议也带有鲜明贵族色彩,与会各州议员,非贤即贵。并且,民主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在财产、受教育程度、年龄上的限制是逐渐放开的,在议会制度最发达的英、法等国,女性公民的政治权利是在二十世纪才获得与男性平等的地位的,黑人的政治权利更是到现代才逐渐放开。 故西方的议会政治生活习惯,一开始就带上了鲜明的贵族色彩。即使贵族之间有激烈的观点冲突,也会在上流社会追求的风度中被特定仪式化解而不会发生激烈冲突。譬如英国议会,议员之间的辩论,被安排为议员各自向议长的陈述,而非议员之间面对面的激烈辩论。在议会发言时,无论是否己方党派,必须以“尊敬的选区成员”作为尊称。在民主权利逐渐扩大时,这些发轫于早期议会的贵族习惯被逐渐延续下来。[详细] | | 带有浓厚贵族色彩的英国议会上院。 |
| | | 打架议会源自街头草根在非西方的后发国家则完全是另外一番情形。民主的诞生不是自身社会自然演进的产物,而是受西方影响的观念产物,是观念先于历史传统的。它往往是起自街头的民权运动和民主运动,是大众参与式而非精英参与式。在这样一个社会,一旦尝试民主制度,就很难重复西方渐进的历史,会迅速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这种源自街头政治的民主,暴力色彩是其天然特征。议会自然会带有这种强烈的街头暴力气质。明治维新后的日本,议会上经常吵架吵得不耐烦,甚至暗杀未必不是非主流政治主张者“一个可以考虑的选项”,日本20世纪初军国主义思潮泛滥时期尤为明显。[详细] | | |
| | | 议会政治是仪式和表演,打不打架只是表演形式不同民主国家,政府权力由民众通过宪法授予,公众并不参与政权运行的每个细枝末节,但通过审议发挥制衡作用,塑造了一个何以由辩论驾驭的政府。议员是公众的代言人,在议会传递自己的观点,议事无形中成为了一种“仪式”和“表演”化过程。它将政府权力运行用可以感知的状态展现给普通大众。媒体日渐发达的现代社会,这种仪式化更为明显。 早先的贵族仪式方式,着装、英国议会中常见的假发、乃至议员发言时所采用的称谓,都带有鲜明的仪式化痕迹。19世纪以来兴起的街头广场政治,传单、口号以及游行示威,在普通大众眼中,更是成为了政治诉求表达的另一种形式,也成为现代草根政权的起点。这种议事方式决定的,政治都是一种表演和仪式,贵族草根两者只是仪式不同,与实质无关。[详细] | | 具有鲜明仪式化色彩英国议会开幕式 |
| | | “绅士议会”用嘘声和双手插兜表达立场看似贵族气十足的英国议会,却保留了嘘声的传统。议会里任何人讲话都可能遭遇嘘声,甚至英国女王也不例外。嘘声是一种带有情绪化色彩的反应,英国历史上,除过丘吉尔等人以外,每每在发言前后,遭到反对党嘘声、以双手插兜等肢体语言抗议的首相比比皆是,2008年英国走下坡路的大环境下,首相布朗在多次发言中屡次被反对党以嘘声对待。 而在美国参议院,激烈的意见交锋,还常会以另外一种被程序允许的方式所体现出来。美国建国没有多久的1789年,参议员就建立起一套议会合法攻略,即以冗长演说拖延时间,阻挠议案表决通过。这种策略甚至产生了一个新的英文单词,filibuster。而此举常见于议会中少数派,它也并不是纯粹的消极之举,在一些并未引起公众关心的议题上,此举除了换取时间进行谈判外,也会引起公众对反对因由的注意。[详细] | | 看似秩序井然的欧美议会,议案交锋碰撞的激烈程度也不亚于打架议会 |
| | | 打架议会用肢体冲突表达立场在亚洲的一些国家和地区,意见交锋则呈现出另外一派景象:国会议员们在意见分歧时,相互叫骂,越说越激动,随后演变为斗殴,甚至是两派之间的群殴。在民主制度建立时间较短的韩国和台湾,议会斗殴的风气却越发严重。但仔细看来,议员打架还是不同于市井之徒,特点就是,动静很大,表情很凶,但实际真正造成的伤害很小,出现出血、受伤的情况更少。 韩国国会议员任钟皙在2005年接受中国媒体采访时就介绍,他不但在议会中参与过群殴,还闹过绝食。选民不但认可,还认为这是在为他们代言。此类冲突,更像是一场政治秀,议员们不顾体面,装腔作势地大动干戈,还不是要演一出戏给选区的选民看,让他们看看自己“工作”多么卖力。而这背后是对选民民意的另一种表达,与此同时,选民甚至认为,如果没有打架,就是没有尽力。在台湾,议员开会打架,会后喝酒的段子也在民间广为流传,民众对于议员间私交并不感兴趣,在乎的是对自己观点的表达,即使是一种姿态,也会赢得认可。[详细] | | 2008年,日本女议员在议会打斗中胸罩被扯掉 |
| | | 打架与否并无高下,可耻的不是打架而是沉默魏玛共和国到纳粹德国,沉默最终让德国付出了历史的代价,牧师马丁·尼莫拉用一段为后人所传诵的著名文字为这段历史做了最好的注脚:他们先是来抓共产党,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他们接着来抓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他们又来抓工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他们再来抓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他们最后来抓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 | |
| |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不在议会里打就会在战场上打;议员不在议会里面争斗,群众就会在街头争斗。相比之下,议员在议会里面争斗,哪怕打得头破血流,是人们捍卫自身利益代价最小的方式。在国会中最可耻的不是打架的议员,而是那些沉默的代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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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韩国议会再次上演全武行,为什么东亚周边地区的议会总是无法像西方人那样保持一种克制和礼仪程序?打架议会难道是议会制度的初级阶段么?热衷打架的议会到底是否落后呢?
打于不打 历史选择了不同的交锋方式
绅士议会发轫于贵族传统
近代西方的民主制度,是长期的渐进过程,追溯其历史,可从贵族对王权的限制开始,由贵族之间的临时和会逐渐变成定期的会议,再到贵族议事。因此,议会一开始就是贵族之间的事情,非贵族议员进入议会,是光荣革命前后才逐渐发生的事情,对于美国来说,独立前后,大陆会议也带有鲜明贵族色彩,与会各州议员,非贤即贵。并且,民主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在财产、受教育程度、年龄上的限制是逐渐放开的,在议会制度最发达的英、法等国,女性公民的政治权利是在二十世纪才获得与男性平等的地位的,黑人的政治权利更是到现代才逐渐放开。
故西方的议会政治生活习惯,一开始就带上了鲜明的贵族色彩。即使贵族之间有激烈的观点冲突,也会在上流社会追求的风度中被特定仪式化解而不会发生激烈冲突。譬如英国议会,议员之间的辩论,被安排为议员各自向议长的陈述,而非议员之间面对面的激烈辩论。在议会发言时,无论是否己方党派,必须以“尊敬的选区成员”作为尊称。在民主权利逐渐扩大时,这些发轫于早期议会的贵族习惯被逐渐延续下来。[详细]
打架议会源自街头草根
在非西方的后发国家则完全是另外一番情形。民主的诞生不是自身社会自然演进的产物,而是受西方影响的观念产物,是观念先于历史传统的。它往往是起自街头的民权运动和民主运动,是大众参与式而非精英参与式。在这样一个社会,一旦尝试民主制度,就很难重复西方渐进的历史,会迅速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这种源自街头政治的民主,暴力色彩是其天然特征。议会自然会带有这种强烈的街头暴力气质。明治维新后的日本,议会上经常吵架吵得不耐烦,甚至暗杀未必不是非主流政治主张者“一个可以考虑的选项”,日本20世纪初军国主义思潮泛滥时期尤为明显。[详细]
议会打架与否,并无高下之分
议会政治是仪式和表演,打不打架只是表演形式不同
民主国家,政府权力由民众通过宪法授予,公众并不参与政权运行的每个细枝末节,但通过审议发挥制衡作用,塑造了一个何以由辩论驾驭的政府。议员是公众的代言人,在议会传递自己的观点,议事无形中成为了一种“仪式”和“表演”化过程。它将政府权力运行用可以感知的状态展现给普通大众。媒体日渐发达的现代社会,这种仪式化更为明显。
早先的贵族仪式方式,着装、英国议会中常见的假发、乃至议员发言时所采用的称谓,都带有鲜明的仪式化痕迹。19世纪以来兴起的街头广场政治,传单、口号以及游行示威,在普通大众眼中,更是成为了政治诉求表达的另一种形式,也成为现代草根政权的起点。这种议事方式决定的,政治都是一种表演和仪式,贵族草根两者只是仪式不同,与实质无关。[详细]
“绅士议会”用嘘声和双手插兜表达立场
看似贵族气十足的英国议会,却保留了嘘声的传统。议会里任何人讲话都可能遭遇嘘声,甚至英国女王也不例外。嘘声是一种带有情绪化色彩的反应,英国历史上,除过丘吉尔等人以外,每每在发言前后,遭到反对党嘘声、以双手插兜等肢体语言抗议的首相比比皆是,2008年英国走下坡路的大环境下,首相布朗在多次发言中屡次被反对党以嘘声对待。
而在美国参议院,激烈的意见交锋,还常会以另外一种被程序允许的方式所体现出来。美国建国没有多久的1789年,参议员就建立起一套议会合法攻略,即以冗长演说拖延时间,阻挠议案表决通过。这种策略甚至产生了一个新的英文单词,filibuster。而此举常见于议会中少数派,它也并不是纯粹的消极之举,在一些并未引起公众关心的议题上,此举除了换取时间进行谈判外,也会引起公众对反对因由的注意。[详细]
打架议会用肢体冲突表达立场
在亚洲的一些国家和地区,意见交锋则呈现出另外一派景象:国会议员们在意见分歧时,相互叫骂,越说越激动,随后演变为斗殴,甚至是两派之间的群殴。在民主制度建立时间较短的韩国和台湾,议会斗殴的风气却越发严重。但仔细看来,议员打架还是不同于市井之徒,特点就是,动静很大,表情很凶,但实际真正造成的伤害很小,出现出血、受伤的情况更少。
韩国国会议员任钟皙在2005年接受中国媒体采访时就介绍,他不但在议会中参与过群殴,还闹过绝食。选民不但认可,还认为这是在为他们代言。此类冲突,更像是一场政治秀,议员们不顾体面,装腔作势地大动干戈,还不是要演一出戏给选区的选民看,让他们看看自己“工作”多么卖力。而这背后是对选民民意的另一种表达,与此同时,选民甚至认为,如果没有打架,就是没有尽力。在台湾,议员开会打架,会后喝酒的段子也在民间广为流传,民众对于议员间私交并不感兴趣,在乎的是对自己观点的表达,即使是一种姿态,也会赢得认可。[详细]
打架与否并无高下,可耻的不是打架而是沉默
魏玛共和国到纳粹德国,沉默最终让德国付出了历史的代价,牧师马丁·尼莫拉用一段为后人所传诵的著名文字为这段历史做了最好的注脚:他们先是来抓共产党,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他们接着来抓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他们又来抓工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他们再来抓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他们最后来抓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结论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不在议会里打就会在战场上打;议员不在议会里面争斗,群众就会在街头争斗。相比之下,议员在议会里面争斗,哪怕打得头破血流,是人们捍卫自身利益代价最小的方式。在国会中最可耻的不是打架的议员,而是那些沉默的代表。
来源:网易 另一面
链接:http://news.163.com/special/reviews/legislativeviolenc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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